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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火烧战船论及地理

本文发表于2022-02-28 20:57:34 最后修改于2022-02-28 20:57:340人浏览
  三国历史一直都是大家晶晶乐道的话题,今天三国历史频道就给大家来说说三国,如果有什么问题欢迎大家讨论

  一、前言

从火烧战船论及地理

  除非史料本身有明显错误,否则不应随便怀疑真实,在未确定其为虚假之前,只能先相信其为正确。

  赤壁之战有无火烧船事件,颇具争议,火烧船由谁所烧,争议亦不惶多让。由于史料各说各话,著名的赤壁火烧船存在疑问,至少有三种说法:分别是曹操烧船(依《吴主传》)、刘备烧船(以《山阳公载记》)、周瑜烧船(从《周瑜传》)及刘备与孙权共同烧船(见《先主传》)——究竟为谁所烧,莫衷一是。

  就事实的细节分析,深究还原其代表之意义。以下就火烧船事件的描述,勾勒出赤壁的地理位置。

  二、疑义相与析

  (一)起火点:江中与岸边

  船在江心,焚毁悉皆披水;船停岸边,延烧波及陆岸。

  从《周瑜传》描述,黄盖打算焚烧的北军舰队,其状况为“船舰首尾相接”,这表示北军的舰船排列为紧接密集。最值得注意的是何处被烧的问题:首先为战斗或备战,北军舰队会在战斗或行军之“行进间”采用互连串联而前进吗?《三国演义》的连环计虽不足为信,有无可能为北军舰队在“停止时”遭遇突袭呢?与其说是在行进间运动状态被烧,不如说是在停泊静止靠岸,全体舰船在固定不动时遭袭被烧,更有可能。其次为舰船队型,停泊时船舰可以首尾相接,甚至于并排舷侧都很常见,即使是现代化海军,出港散开作战,入港密集泊船,司空见惯。但是当今无论车辆或人群,行进间却极少“

  昔日战长坂,威风犹未减。突阵显英雄,被围施勇敢。哭与神号,天惊并地惨。常山赵子,一身都是胆!

首尾相接”,理由为怕擦撞及便于行动,除非是停车或坐下时,才有紧密排列。

  且被烧的时间发生在北军“引次江北”之后,再从“悉延烧岸上营落”两件事合并判断,北军舰队应是在是在岸边停泊时被突袭,宛如日本军队偷袭珍珠港,美军舰船在港内也是“船舰首尾相接”,这才是所谓“连环计”的真缔。船与船的排列除了“首尾相接”外还有“腹侧相连”,并不在专指“战斗或行军”时,防止船员晕昡或稳定起伏,而是大多皆处于“停泊休息”时,固定舰船不使飘移或者以利上岸补给粮秣蔬果等,甚至会使用石锚、木爪等入水定船,或者抛投连结缆绳系于岸边等,此理古今皆然。

  长江也不是什么小河流,江心离岸边仍有相当距离,若说舰船在长江中央被火所烧,除非还能逆流西向,始能将火苗带至岸边营寨。因此与其考虑北军舰队在长中投碇安锚,或者北军舰队是否真采“连环船”航行,皆有失对火烧船连殃及陆地

  四白发居西蜀,清名震大邦。忠心如皎月,浩气卷长江。宁可断头死,安能屈膝降?巴州年老将,天下更无双。

营寨之考虑,这代表:江心焚船,烈焰大作,火走江面,西烧陆营。

  无论如何,不管火起江心或火烧泊船,一但发生火烧赤壁时,火烧船之盛焰,一定得接近岸边,始能延烧营寨。

  (二)被烧主体:主力舰队或余船

  赤壁之战关键,主使“烧船破势”的一方应为周瑜。

  曹操“烧其余船引退”,意指自烧“余船”,也就是曹操所烧之船为剩余之船,至于之前是应“另有别人”烧船,只有在破势大烧“主力舰队”后,才会剩下“余船”。另外史料言及“船舰为(刘)备所烧”则存在三种可能:

  一是刘备带领自杀式火烧船前扑北军舰队,故得烧船破势,即黄盖与刘备同行;

  二为刘备烧“余船”,那么则主使烧船破势不会是刘备;

  三则名为孙权与刘备联军,周瑜及黄盖之身分只是孙权属下,即使周瑜与黄盖烧船,也只言其上级领导(刘备与孙权同级),而在孙权未参战而刘备亲征,即以刘备烧船泛称之(包括周瑜)。

  若各种烧船硬要交集自圆其说的话,周瑜(或与刘备)先在水面烧船,然后曹操见大势已去,在岸边(或回巴丘)自烧余船(或者刘备再加上来焚烧曹操没烧完的船),但这只是联集推想。

  《英雄记》明言曹操“无船”,亦不提另有舸舰,又仅云“烧箅”而不提烧船,且“以炬火烧箅”的规模太小,与黄盖“豫备走舸,各系大船后”来焚烧北军蒙冲斗舰不符。试想,北军若只是临时搭建的竹箅,周瑜大费周章使用走舸不惜“实以薪草,膏油灌其中,裹以帷幕。”用以自杀式的相撞,以火烧大船硬撞小竹细筏,似乎有点大耍牛刀而砍杀小鸡。

  考虑地理位置:曹操本人亲出江陵,沿长江遭遇火烧船;另外襄樊南下,也算曹操军,经汉水遭遇火烧船。两种来源不同,一从长江、一由汉水,但是曹操只有一个,曹操所在即为主力,是以江陵出发为主力,故不采《英雄记》所言襄樊出兵为曹操主力。

  若说主力舰队可以被烧,另外余船也可以被烧,两者可以并存,这不矛盾。

  三、赤壁军势分析

  (一)主动与被动

  曹操攻击孙权是为主动,曹操等孙权来攻为被动。

  赤壁当地并没有战略价值,占到赤壁不见有利,失去赤壁也未尝败象,不比鸡肋“食之无味、弃之可惜”。若曹操在赤壁或乌林迎敌,等于是在半路等人来攻,反道是曹操正行军东向遭敌突袭更为可能,曹操率领大军就为了在赤壁迎宾,而不是争夺夏口或陆口等战略要点,似乎有点守株待兔。而且孙权也不一定会主动攻击,像其后的夷陵之战,刘备设伏以等待陆逊来攻,典型的被动防卫,但是陆逊就是有耐心,不肯主动就范,刘备最后也只好撤伏放弃。汉武帝在邑设伏也一样,以三十万兵张开口袋,但是匈奴硬是不肯上当,这不是设伏的兵要多少有问题,而是取决于对方肯不肯上当的机率。

  回头若以曹操被迫迎战,这一切就变成很合理,不是曹操不想打江东,而是还没到江东,半途在赤壁就被敌突袭,所以就没机会到达江东要点。

  (二)赤壁当地形势

  再说赤壁及乌林当地的腹地狭小,可供驻营的平地不多。

  奥马哈滩头和犹他滩头中间还有一片台地,抢滩登陆后尚有余地,可以列阵展开攻击;但蒲沂赤壁却是峭崖临江,无太多空间可供周旋,登陆部队光立足就很困难。曹操驻军在北岸的乌林,难以想象就为了渡江到南岸的赤壁,除非北军每个人都有超越颠锋的攀岩本事,而且还要补给辎重、粮秣、马匹及车辆的运送。长江很长,沿岸不乏平地利于渡江,根据地江陵就可渡江,又安全又有城池可兹退守,其它还有很多可供参考的候选渡口,没有必要一定选敌前赤壁,在可能被袭的危险下渡江。

  乌林或赤壁都是背山面水的好形,在后顾无忧下,唯一敌袭只有来自抢滩,而且对方必采登陆运兵战,把水战改成陆战后,江东水军未必能在登陆后胜过擅马步的北军。至少在陆地的马匹,会比舰船运输的马匹还多,优势以逸待劳,攻击方就算成功登陆,也绝大多数为步兵,江东步兵要在陆地上挑战曹操骑兵(特别是精锐虎豹骑),交战胜算没有把握。

  此点曹操知道,孙权也知道,曹操不应坐等孙权弃船来攻,而孙权也不应选择陆地会战。

  所以赤壁不会是曹操原先打算迎战的战场。

  四、会师江夏

  曹操从江陵向东走,最接近的战略要点,就是江夏。

  江夏郡治在黄祖时代为沙羡,后被孙权屠城后,严重创伤,所剩无几;刘琦新任江夏太守,则移师夏口,后来刘备在当阳的残军及关羽的水军,也是会师于此,兵力合计二万余人。史书常以郡名代称郡治:明说江东攻南郡,实则围城江陵;盛言张绣屯南阳,实则驻兵宛城;此郡虽称郡江夏,实则专指城夏口。

  史书更有讳败夸胜的惯例,对不光彩的失败避而不谈,但对小小战胜常常夸张渲染。如果曹操曾经攻占江夏(刘备与刘琦的根据地),曹操此边不管是官方文宣或是鼓吹曲等,一定会大吹特捧;或是刘备曾成功守城阻止曹操攻城,刘备此边也会比照办理。曹操在赤壁失利都会有意在《魏书》舍避不谈,难道在夏口有什么顺利却会不好意思说?刘备若能在夏口抵抗曹操攻城,或者收复夏口,也是莫大功劳,《蜀书》更该大书特书,如果真有此事的话。双方皆对胜利不谈,最好的解释就是不曾发生。

  事实上并没有曹操到夏口的史料记载,因为曹操在赤壁就遇到孙权与刘备联军突袭,所以折返归师。

  一)沿长江兵出江陵之主力(江陵舰队)

  曹操本人由江陵出发,沿长江顺流而下。

  《武帝纪》:“秋七月,公南征刘表。八月,表卒,其子琮代,屯襄阳,刘备屯樊。九月,公到新野,琮遂降,备走夏口。公进军江陵,下令荆州吏民,与之更始...公自江陵征备,至巴丘。”

  《先主传》:“曹公以江陵有军实,恐先主据之,乃释辎重,轻军到襄阳。闻先主已过,曹公将精骑五千急追之,一日一夜行三百余里,及于当阳之长阪...权遣周瑜、程普等水军数万,与先主并力,与曹公战于赤壁,大破之,焚其舟船。”

  荆州水军被曹操“悉浮以沿江”,采其从江陵出发之意,可称之江陵舰队。

  曹操行军路线很清楚:先到新野、再至襄阳、追至当阳、兵抵江陵,目标在刘备;然后水陆俱进,沿长江东行,目标在刘备(逃至夏口)及孙权(坐领江东)。

  二)经汉水军出襄樊之支队(襄樊舰队)

  自“(刘)表遂理兵襄阳”,展开雄据荆州八郡,极盛时达到“南收零、桂,北据汉、川,地方数千里,带甲十余万。”,襄阳占有极重要的地位。

  刘表死后,由刘琮继位,亦位统襄阳,一直到了曹操南下,甫始结束。《刘表传》:“及操军到襄阳,琮举州请降,刘备奔夏口。操以琮为青州刺史,封列侯,蒯越等侯者十五人。”襄阳当地,统有水军及步兵。依《周瑜传》所言:“(建安十三年)其年九月,曹公入荆州,刘琮举众降,曹公得其水军,船步兵数十万,将士闻之皆恐。”所以曹操来到襄阳受降,纳编荆州水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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